第四十三章(1/ 2)
安排好保镖们各自的分工之後清姨就来到位於楼上的卧室,卧室的面积很大,几乎占据了整层楼,其实与其说是卧室,倒不如说将各个功能区集合在一起的大房间,但却并不显混乱无章,而是错落有致,很好的将舒适方便和美观大方结合在了一起,再加上华丽的装饰以及高档的家具,显得流光溢彩,奢感十足!
这时的船长已经换上了一身白色睡袍,正翘着二郎腿坐在宽大的沙发上看电视,他一只手里端着盛着红酒的高脚杯,不时轻抿上一口,而脸上的表情显得有点严肃,似乎是在沈思着什麽?
清姨心下略怔,随即瞄了一眼电视屏幕,只见上面正在播放新闻,是在说非洲G国又爆发了武装冲突,政府军与反政府军发生了激烈交火,双方互有死伤,但政府军明显伤亡要更大一点。
看到这,清姨明白船长此时在想什麽了,之前他要交付一批货,那是整整十个集装箱的军火,交付对象就是非洲G国的政府军,其军方首脑叫德尔巴亚,然而美国人并不支持他们的总统,也就是代表政府军的一方,暗中支持反政府军,同时指责政府方面践踏人权,於是鼓动联合国对其实施武器禁运,如此一来,政府方面在军事上明显处於弱势,面对反政府军的进攻是力不从心,节节败退。
政府方面当然不甘心就这麽失败,於是责令军方首脑从别的渠道购买武器,几经辗转,这笔生意落在了船长手里,对於这样的大生意他自然是极为重视,然而不知怎麽走漏了风声,被美国中央情报局知晓了,美国特工联合南非警察几乎是二十四小时盯梢船长及船长手下的重要人物,只要一运送军火与G国政府进行交易就立即予以逮捕,所以船长这几天一直为这事头疼。
一直延迟交货,G国政府当然十分不满,船长只能耐心解释和安慰,表示一定会尽量想办法尽早交货,好容易安慰下来,现在他们又交上火了,政府军方面死伤惨重,这下那边肯定又要施加压力,要船长尽早交货了,所以此时他十有八九在为此事伤脑筋。
见此情形,清姨犹豫着要不要上前?这时,船长也看见她了,遂给了她一个答案,只见他招了招手,示意清姨过来,清姨赶忙走到跟前,正要询问有什麽吩咐时却见他手向下一指,淡淡道:「好好舔舔。」
清姨不由脸上一热,但什麽也没说,更没有一丝迟疑,乖巧柔顺的双腿一曲,跪在船长的脚下,将他的睡袍下摆向上一撩,里面自然是真空,他胯下的那根肉棒软软的垂耷着。
还没凑近,清姨就感觉肉棒传来一股难闻的怪味,显然船长根本就没洗,想到这根肉棒刚刚不久才插过自己的排泄的地方,她就不由眉头一皱,心下是一阵恶心,同时亦有一丝自怜自艾的幽怨。
尽管如此,清姨还是不敢有分毫怠慢,她先是伸出两指,轻轻捏住软哒哒的肉棒,前後套弄了一小会,然後才将头凑了过去,樱唇轻启,一点点,先是龟头,再到龟棱,最後将整个肉棒含进了嘴里。
「哦——」被温热的口腔全部包裹住,船长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爽快的叹息,肉棒也一下硬了好几分。
清姨一手握住肉棒根部,头开始有节奏的上下起伏起来,这时船长道:「还穿着衣服干什麽?脱了。」
清姨本能的应了一声,可嘴被逐渐胀大的肉棒塞的满满当当,发出的只是如泣如诉的呜咽声,她依旧尽心尽力的舔吸着嘴里的肉棒,没有丝毫停滞,而双手则移到下面去解风衣的扣子和腰带,不一会,她双手将风衣的衣襟向两边一张,随即脱下了风衣扔到一边,就这样,赤裸着上身,跪伏在船长的脚下替他做着口交。
船长大喇喇的坐着,一边喝着红酒一边享受着脚下跪伏的女人的精心侍奉,真是快感丛生,爽利无比,连刚才因为电视上的那则新闻而盘绕在心头上的愁烦也一扫而空。
这时候,船长的阴茎已经在清姨的嘴里完全勃起了,尽管它的长度有限,从而免去了清姨深喉之苦,但那有六七公分的粗度还是令她吃尽了苦头,小嘴被迫张到了极限,嘴角那紧绷的皮肤仿佛要撕裂了一般疼痛,简直就像是被卡住了一般,根本做不了上下起伏的动作,只能靠小舌紧紧抵住龟头,然後时不时轻扫几下。
就这样坚持了约三分来钟,清姨开始慢慢吐出嘴里的阴茎,一直到仅剩龟头含在嘴里,然後将照拂的重点放在这里,她一边用灵蛇般的小舌轻扫着龟头四周一边美目顾盼,清亮的眸子里满是被征服後的顺从和讨好。
「哈哈……舔的好!」
船长得意大笑,随即举杯畅快的饮下一口红酒,当他准备将酒杯放下时忽然想到了什麽,嘴角不由露出笑容,然後道:「光舔也没什麽意思,来,我给你加点味道。」
清姨一怔,眼神中透着不解,船长咧嘴一笑,在她惊愕的眼光中将杯子里的红酒慢慢倒在了自己的肚皮上,随即红酒化成一道细流顺着肚皮而下,很快就流到阴茎的根部。
「还楞着干什麽?用嘴接住,记住,要是漏掉一滴到沙发上或者地上,哼,今晚你就别想排出一滴尿。」船长冷冷的说着,而眼中却闪烁着兴奋和残忍的光芒。
清姨顿时脸色大变,随即忙不叠的吐出嘴里的龟头,埋头紮进船长胯下,伸舌去舔不断流下的酒液,从船长这个角度看过去,此时的清姨屁股高高擡起,四肢着地,伸出舌头不断舔吸流下来的红酒,同时还发出一阵阵吸溜声,如果屁股上再有一根尾巴的话那简直活脱脱就是一条狗,一条美丽的人形犬。
船长这时倒下的酒量开始加大,鲜红色的酒液不再是呈一条细流状而下,而是一大滩一大滩的倾泄而下,这时清姨的嘴就有点接不住了,只见她那伏在船长胯下的头左摇右晃,一会舔吸从这边流下的酒液,一会又去舔从那边流下来的,显得有点慌乱了。
「哈哈……真是一只贪吃的小母狗。」
船长大笑着揶揄,倒酒的速度更加快了,甚至可以说他不是在倒酒,而是在泼酒,高脚杯里仅剩的小半杯红酒被他一股脑的全部泼洒到自己的肚皮上。
瞬间,一摊一摊的酒液从肚脐下分散流淌,如此一来,清姨就明显有些顾此失彼了,这时有部分酒液顺着腰侧流到屁股後面去了,眼看就要流到沙发上,情急之下,她双手托住船长的大腿,向上一擡,使得他向後仰靠在沙发上,两条腿向上,整个屁股离开了沙发坐垫,向上高高擡起,完全暴露在她的眼前。
这样,船长屁股後以及小腹下的酒液就延迟流向沙发,给清姨有充足的时间去舔吸了,她终於暗松了一口气,不过令她眉头暗皱的是,有几丝酒液居然流到了船长那黑乎乎的肛门那里去了。
肉棒上面的味道就已经够难闻的了,而後面肛门处的味道就更不用提了,不是难闻就可以形容的,大便的臭味,身体的汗臭再加上本身的体味,混合出一种说不上来的强烈怪臭味,熏得清姨差点呕吐出来。
现在其他部位的酒液已经基本被清姨舔吸干净了,只剩下流到肛门那里还残留着酒液,虽然不再往下滴了,但只要船长屁股落座那就不可避免的沾到沙发上。
想到船长刚才说的那话,再想到憋尿,不允许排出的痛苦清姨就不禁一阵颤抖,要知道之前在车上她就有尿意了,本想回到别墅再向船长请示,允许自己排尿,却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他叫过去用口侍奉了,如果真的一晚上都禁止排尿那清姨觉得自己非疯了不可。
想到这,清姨只能强压心里的翻腾,憋住呼吸,忍住呕吐,闭上眼睛把脸凑向肛门,伸出舌头在那布满肛毛的屁眼周围舔舐了一番,然後小心翼翼的将舌尖点到中心的那一块,粗糙的触感让她脑袋一片空白,居然一时忘记了那古怪熏人的臭味。
「哦——」船长不由发出一声怪叫,那份独特的爽感令他眼睛翻白,那肥硕的肚皮都跟着一阵轻颤。
船长再也忍耐不住了,随着他的怪叫他伸手一把揪住清姨的头发,将她从自己屁股下拉到小腹上,然後将兴奋的不时跳动的阴茎塞进她的嘴里,同时喘着粗气喝道:「快,快点吸,我要全部射到你嘴里……」
「呜呜……」嘴里被粗壮的阴茎以如此猛然的速度强塞进去,清姨发出难受的呜咽声,她眼睛上瞄,只见船长头仰靠着,眼睛微闭,脸上那兴奋的表情配上肥硕的身子看上去犹如一只发情的公猪。
清姨不敢违背船长的意思,由於他的阴茎相对自己的嘴来说实在是太大,她根本无法做出上下起伏的动作来给予刺激,於是她只能一手握住阴茎根部上下套弄,另一只手托住卵袋,轻轻揉捏,同时喉咙里做吞咽的动作,给抵在那里的龟头以最大刺激。
「哦……棒极了,你做的比真正的婊子都要好……对,就这样……」船长快感连连,爽得他五官都有些扭曲起来。
清姨手上套弄的动作是越来越快,那托住卵袋的手也或轻或重的按压搓揉着,这时船长忽然伸手一把抓住她的一只乳房,使劲揉捏起来,不时还揪住峰顶的乳头,狠狠的向前拉扯着。
「呜呜……」清姨疼的直哼,眼睛不断上翻看着船长,眼神中满是乞怜。
「哦……快,快……」
船长根本是毫不理睬清姨的求饶哀怜,他一边死死揪住清姨那肿胀如红枣般的乳头一边抓住她的头发,然後上下提拉,用蛮力强迫她的嘴上下裹含着自己的肉棒,同时嘴里发出发情野兽般的嚎叫。
清姨简直是痛不欲生,然而她心里知道船长这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於是强忍住疼痛和不适,手上的动作像是安装了电机一般,极为快速的上下撸动,嘴巴是极力放松,主动配合船长揪拉头发的力道上下起伏。
就这样,在清姨的不断刺激下,船长动作是越来越粗暴,就在她觉得自己那乳头快要拉扯断了的时候船长蓦然一声嘶吼,身体是一阵抖动,龟头上的马眼大张,精液激射而出,落在早已等候的清姨嘴里。
一股,两股……随着清姨双手的继续撸动,船长的阴茎是一阵接着一阵喷出精液,对此,清姨是悉数接入嘴里,只是最後几下由於力道减弱,精液是洒落在她的脸颊,嘴角等处。
直到这时,清姨仍旧在继续撸动着肉棒,直到马眼里再也溢不出一丝精液时她才松开了双手,然後张嘴就疲软的龟头含进嘴里,细细舔舐着残留在马眼里的精液,完了又将脸颊和嘴角的精液刮进嘴里,确保除了自己嘴里之外再无一丝精液了她才仰脖吞下。
「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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